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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5/5/13 20: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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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还债,我被迫下凡附身到这个傻公主身上,替她修正本朝的劫难

“只要躲过这次和亲,你的任务就完成了”

于是我撒泼打滚要选驸马,拿着绣球站到城楼上

只是,我没想到我扔中的公子,居然是我在仙界的小师叔……

1

我站在两丈多高的绣楼上,拿着那个沉甸甸的绣球,拿眼睛瞟了一圈下面的人。

也不知道高空坠物会不会砸死人,毕竟在人间不能施展术法,我也没法控制这个绣球,让它想砸谁就砸谁。

而且我也没想到都城的老百姓竟真这么喜欢看热闹,这天刚蒙蒙亮,底下围的人已经里三层外三层了。

身后的周公公阴恻恻地开口:“殿下,请吧。”

我此刻附身的这位公主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将脑子给烧傻了,我的一举一动需得附和这个人设。

于是我从宽大袍袖里拿出了一根打马球用的捶杆,将那颗花红柳绿的绣球放在地上,侧身执起那根鎏金梨花木捶杆,在周公公震惊的目光中将那个绣球打了出去。

众所周知,仙子是不骑马的,自然也就没有马上捶丸这项运动,所以我也没接受过任何相关训练。

这绣球便在空中划过了一道漂亮的抛物线,在楼下老百姓的惊呼声里,稳稳地落到了对面茶楼里正在临窗品茶的墨衣公子的头……哦他躲过去了。

真是个身手敏捷的凡人啊。

但是没关系,我还有一个绣球。

毕竟我是知道自己的球技的。

我从另一个宽大袍袖里拿出了另一个红红绿绿的绣球,正在思考我这时候是不是该整个什么其他的花活,才能显得脑子更不正常。

那位墨衣公子便堂而皇之地拎着那个绣球,一脸平静地从茶楼里走了出来,闲庭信步地拨开人群,淡定地同绣楼门前的两个守卫道:“劳驾让一下,在下过来成个亲。”

很难不怀疑他另有所图。

也很难不怀疑他脑颅有疾。

2

为了替九师妹还债,我被迫答应了南斗星君提出的不平等条约,附身到这个公主的身上,修正这个王朝即将出现的劫难。

按照南斗星君本来写就的命格,这南魏王朝少说也要再存续个上百年。

然而魔界有个分支的少主动了歪心思,想要借人间的帝王气运来助益自己的修炼,便附身到了北楚的太子爷身上。

人心不足蛇吞象,这少主渐渐并不满足于只在北楚兴风作浪,而是想要将南魏也一同吞并。

前者南斗星君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后者可就是件大事了。

毕竟改朝换代生灵涂炭,再怎么说都是业障。

南斗星君掐指一算,表示机缘就在这位形容痴傻的嘉平公主身上。

北楚太子此次来南魏,就是以联姻之名行勾结之实的——也可以说他就是冲着这个嘉平公主来的,毕竟一个痴傻的枕边人比较好拿捏,不会影响他做大事的进程。

因为随便换上哪个精神正常在宫中目睹多年宫斗的公主,都很容易发觉他私下勾结朝臣的事实。

南斗星君拍了拍我的肩膀:“只要躲过这次和亲,你的任务就完成了。”

是以,我趁着北楚的使团还未进都城,便在皇帝面前撒泼打滚地说自己要选驸马。

士族子弟自然是对我这个傻子退避三舍,几场相亲宴办下来一个来的人都没有。父皇沉吟再三,决定让我去街市上抛绣球砸个喜欢的,到时候再许此人以厚禄,让这位驸马成为我的带薪玩伴。

3

“在下陆郢,见过殿下。”

我扒拉着袖子上的穗子,装作没听见他的话,眼神空洞地盯着燃着的龙凤花烛,吃吃笑着。

两个五大三粗的嬷嬷站在一旁瞧着我俩,其中一个笑吟吟道:“驸马不必担忧,殿下向来是不爱理人的,等会儿玩累了就睡了,驸马不妨随奴婢去厢房歇息一会儿。”

陆郢抬手放倒了那两位嬷嬷,捏诀起了个禁制,将我们俩坐着的这方拔步床笼成了一个密不透音的箱笼。

这确实很奇怪。

即便是散仙,身上也该有些仙气才对。

可我却半分都没感受到。

我假笑道:“陆郢仙君是吧,真是久仰大名……那什么,你我都成婚了,也不必殿下殿下的叫了,我叫棠潇,海棠的棠,潇潇暮雨的潇。”

“幸会。”

“不知仙君来这处凡世所为何事?”

“寻药。”

我恍然大悟:“那你是想要借用这个驸马的身份寻药?”

我附身到凡人身上便不能动用仙术,且在这凡人身上受到的每一道伤都会落在我的元神上。

我也不晓得眼前这位仙君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答应这场荒唐婚事的,出于对自己安全的考量,我还是先一步认怂了。

“嗯。”他敷衍了一句,顿了顿,嘴角忽地勾起一个笑,“怎么,仙子也是来这处人世寻药材的?”

人间的许多珍稀药草上都染了些许天地灵气,许多自己修炼的散仙便会收集这些药草,再加以炼化,以此来助长自己的灵气。

嗯,倒有几分可信。

我当然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实意图,于是打着哈哈道:“那倒不是,我就是单纯无聊,下凡找乐子的。”

“那敢问仙子此番找到什么乐子了?”他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也没什么。”我从床头的匣子里拿出一沓叶子牌,“良宵苦短,长夜漫漫,不妨你我打一局,找找乐子?”

“我不太会。”

“我教你啊,这个打两圈就会了,上手很快的。”

于是乎我们各怀鬼胎的两个人,在新婚夜里打了半宿的叶子牌。

4

北楚太子在朝堂之上只字未提求娶公主之事,让人很难不怀疑他有什么别的想法。

阳春三月,天清云淡,校场上草色遥看近却无,正是京城贵人们打马球的好时节。

马球会上陪着我的除了远处的那俩嬷嬷,还有一位已经在家中修了七年道的永安侯府的袁大小姐——她已经修炼的小有所成,能看出来我并非这具身体的原主。

袁琅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瞧着场上胶着的战况:“这个北楚太子挺行啊,怨不得都说北边的人都是马背上长大的。”

我:“那明年合该把马球会改成赛龙舟。”

来者是客,客随主便,多么浅显易懂的道理。

袁琅:“论缺德还是你缺德啊。”

我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驸马突然出现在我俩身后:“打扰一下两位的雅兴。”

袁琅吓了一大跳,我见怪不怪,抻了个垫子递给他:“什么风把陆郢仙君吹来了……来都来了,烦请仙君下个幻术将咱们三遮一遮,如此说话也方便些。”

他跪坐在案边:“我方才出现之时就已下了幻术了,现下在众人眼中,你正在用你的印玺砸桌子角玩。”

我:“论缺德还是你缺德啊。”

他抿嘴一笑,看向我:“你盯北楚太子半天了,可盯出什么来了?”

我实诚地摇了摇头,然后狐疑道:“你暗中观察我俩作甚?”

他指着马球场上那一棵百年老槐树,无辜道:“我方才路过时听它同我说的,你可别错冤了好人。”

哦,那棵老槐树确实是个碎嘴子,上回我路过时被迫听他说了一嘴平澜郡主和谢小将军私定终身花前月下的八卦,好在旁人都以为我是个对着树自言自语的傻子。

袁琅忽然拍了拍我的大腿:“哎哎哎你看你看。”

场上的一匹马无端发起了狂,马上坐着的那位清秀公子差点被摔下去,北楚太子身手矫健地将这位清秀公子捞到了马上。

清秀公子的发冠忽然散落。

原来是个清秀的小娘子。

不对,这小娘子看着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我瞧向袁琅:“这位是……”

“丞相家的三小姐。”袁琅虽然甚少出门,但是基础的社交还是有的,这些世家大族的小姐们她认的比我全,“赵妍。”

我下意识的捧哏:“哦,原来是赵三小姐啊。”说到这心里一沉,“难不成他想搭上丞相这条老船?”

袁琅并不意外:“赵丞相祖上是北楚旧臣,后来因为牵扯进了郁城之祸,被迫举族南迁,此刻想落叶归根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行,我不能理解,我要是理解了这桩差使可就办砸了。

我看着校场上看对眼的一对男女,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不行,我要棒打这对鸳鸯。”

袁琅的嘴张得能塞下一个拳头:“啊?这不妥吧,我记得凡事都要讲究一个因果……”

她也以为我来这处凡世只是因为漫漫仙途太过无聊。

毕竟天机不可泄露,事成之前我不能对任何人吐露我的目的。

陆郢支颐瞧着场上人的一举一动,此刻突然插话道:“在下倒觉得无甚不妥,棠潇仙子大可以放手去做。”

5

我让赵三小姐进公主府做了我的伴读。

断情绝爱,从我做起。

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我日日除了睡觉上茅房便是缠着她陪我玩给我读话本子,那个北楚太子别说见她一面了,就是想递个情书都费劲——公主府的层层护卫可不是吃素的。

赵三小姐温温柔柔地喂我吃甜汤:“殿下很像我远房的一个堂侄女,孩子心性,是最不会骗人的。”

我心虚了。

这么演了两日傻子,我觉着有些心力交瘁,遂找陆郢点化了一个傀儡木人,再给我本人下了个隐身咒,将我的一部分神识附在了它身上,这样就不用我本体整天上蹿下跳地玩闹了。

陆郢摇了摇头:“你这是何苦来哉。”

我装傻:“什么何苦来哉,我就是喜欢戏耍人罢了。”

“仙界多道貌岸然尸位素餐的无耻之徒,你这样兢兢业业的倒是少见。”

我把玩着一根树枝:“我没有办什么事,我就是闲得无聊下凡玩玩,而且……你我不该妄议尊神吧,万一被逮到了……”我打了个哆嗦。

他今日着一身青色衣衫,上面绣着淡色的竹子暗纹,瞧着倒有些像凡间的书生,见我不承认,只淡淡地重复了一遍我说的话,似乎有些玩味:“妄议尊神?”

我:“对啊对啊。”

他不置可否地笑笑,眼神里蔓延出一股漫不经心的杀意:“所以你也觉着那些尊神道貌岸然尸位素餐?”

我疯狂摇头:“我不是我没有。”

话音未落,元神忽然疼的像被烈火灼烧一样,我深吸一口气想要稳住,却冷不防一口血呕了出来。

陆郢扶住我,眉头深锁:“怎么了?”

“那个傀儡……咳咳……”我五脏六腑都像被三昧真火滚过一遍,痛的又是一口血呕了出来,直接昏了过去。

6

睁开眼的时候,我人已经在清风道观了。

这是我好姐妹袁琅的地盘。

袁琅在旁边给我煎着药,见我醒来,一脸愁容的样子瞬间削减了不少:“陆郢仙君真乃神人也,说你今日会醒,你果然就醒了。”

我睡着的这七日里,外面可谓是风云变幻。

北楚太子——也就是那个魔族少主,他身边的魔族喽啰混进了公主府,当着赵三小姐的面,将那傀儡烧得现了原形。

四周的仆从和赵三小姐都吓得四下奔逃,嘉平公主是天降灾星的谣言瞬间不胫而走,半个都城的人都在议论纷纷,皇帝迫于舆论压力,不得已将那具傀儡劈成了好几瓣,并且昭告天下嘉平公主已被处死。

至于陆郢这个只当了半个月的驸马,自然也被驱逐离府了。

我俩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平头老百姓。

外面春雨缠绵乌云滚滚,一道压着一道惊雷落下,我焦急地问袁琅:“那北楚太子近些日子可有异动?”

袁琅将药端给我:“他近些日子一直在驿馆,连门都未出。不过我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请讲。”

“棠潇,你是不是为了这个魔族少主才来的?”她乌云般的长发以一根白玉莲花簪子绾住,穿着深蓝色的道袍,显得整个人清雅脱俗。

我这才反应过来,她方才给我讲这几日发生的事情时,直接唤了那北楚太子在魔族的名讳“栎焉”。

“等会,谁告诉你他是魔族少主栎焉的?”

“陆郢仙君啊。”

“他人呢?”

“七日前将你送到我这,嘱咐了几句就走了。”袁琅掰着手指头同我道,“第一句就是让你我远离栎焉那个混账东西,第二句就是给了我一个药单子让我给你熬药,第三句简单概述了一下发生了什么,最后看那个阵仗大约是去寻仇了。”

糟了。

我之前曾问过南斗星君,为何不能简单粗暴地直接将那魔族少主杀了了事。

“无论是仙族还是魔族,只消附身到凡人之体上,便是被天道默认成凡人了,不能动用法力。此时若强行杀人了事,多多少少会被天道轮回报应的。”南斗星君如是说。

我勉强从床上翻了个身:“袁琅,扶我出去,我得去瞧瞧。”

少顷,屋门吱呀一声打开,一身淋得湿透的陆郢拎着一杆染着血的墨色长枪走了进来,身后是瓢泼春雨和灰暗天空。

屋内烛火闪烁了一瞬,门外亮如白昼的雷电噼啪一闪,我看清了他拎着的那杆枪和他那一张宛如艳鬼的煞白面容。

艳极中透着一丝诡异。

裂云枪,曾进过神兵谱前三甲的上古宝贝,后来因为它的主人堕仙为妖而被逐出榜单。

如果我是天庭的那帮掌权者,此刻大约会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外加上“郢何妖君真是别来无恙啊”这么一句嘲讽之言。

但我被这凄风苦雨激得打了个哆嗦,只能扯出一个标准微笑:“小师叔您好。”

他收了兵器,很有礼貌地关了门,又捏了个诀让身上干透才靠近我,瞧着我的眼神有些高深莫测:“小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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